如此情况可以说与失败无异,而且是不战而败,毕竟白绮歌身为主将被擒,这一万九千的广戍军再无人统领,就如一盘散沙。
包围圈越缩越小,约五百人左右的队伍将未过河这一批人团团围住,脸上都带着喜悦与傲然神情。
“安陵国二品将军卢飞渡见过白将军。”当中一人穿着与其他人稍有区别,青衣铜甲,头上还扎着一条深色头巾,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岁。那男人言语间颇为有礼,甚至在距离白绮歌不远处停下脚步时还微微鞠了鞠躬:“久闻中州战妃大名,今日一见,果真是个飒爽女子,卢飞渡深感佩服。”
安陵国。这名字似乎从未听说,应该就是阮烟罗口中所说那新起小国了吧。被围困已成定局,白绮歌反倒渐渐稳定心神,一手摸到腰后萃凰剑上,不动声色道:“卢将军好计策,突然袭击,出其不意,只靠一座桥几支箭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,白绮歌甘拜下风。只是我很好奇,卢将军的人几日來不见影踪,是怎么知道我大遥军今天会行至这里的。”
两方交战,最忌被敌人摸透动向,安陵国的举动不得不让白绮歌怀疑,广戍军中有私通外敌的叛徒。
卢飞渡笑了笑,并沒有回答白绮歌的问題,而是再度恭敬拱手,语气诚挚认真:“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