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有机会你会慢慢发现。”
褒扬或是贬低白绮歌都听不到,方才试图守护军粮却被寒枪营最强壮的士兵扛着逃走,这会儿身为广戍军主将的她正站在河岸边沉默不语。
“白将军,粮草失了可以再筹集,您是大将军,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让下面的将士怎么办。”参军苦口婆心地劝着,一张嘴快磨破了皮。费了半天唇舌不见白绮歌答话,参军无奈,压低声音凑到身前:“您也得为太子殿下想想不是。偶大将军早有传书过來让我们照顾好白将军你,太子殿下那边担心得很,您要是伤了病了,偶大将军非得踢死我们几个不可。”
偶大将军已经不怪她连累偶阵雨了么。白绮歌愣了愣,紧绷心弦似乎松了一大块,转身朝参军摇摇头:“邓参军误会了,我不是在忧心中了埋伏丢失粮草辎重一事,比起这个,刚才出现的中年男人更让我在意。”
“哪个。”邓参军下意识反问,想起出言阻止卢飞渡的人时立刻反应过來,“哦哦,就是那个很瘦、有胡子的男人。”
白绮歌提了口气,面色凝重:“嗯,就是他。见他第一眼我就感觉好像在哪里看过,刚才蓦地想起,原來那人就是之前霍洛河汗国的国师,兀思鹰。”
“兀思鹰。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