蝎恶人,认定我做的都是为了一揽大权……罢了,现在说來又有何用,遂良,我只问你一句,你是不是也和怀宇一样,一直都认为我所做一切是在害他,”
“是或不是,你自己清楚就够了。”无力再去争辩旧日的是是非非,偶遂良摆摆手,迈开沉重脚步往内殿走去。
看着宽阔背影转身,皇后握了握拳头,指甲顶着柔嫩掌心,声音却轻的如一缕烟尘:“告诉怀宇,只要他肯放手,我愿意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。”
偶遂良沒有回应,固执地头也不回。
江山,天下,恩怨,爱恨……若是能轻轻松松解开心底死结,他们三人又怎会纠缠至今不得脱,至于皇后是真心假意都无所谓了,走到这一步,他和遥皇都不会再轻信任何人、任何话。
回到床榻边,遥皇似是比刚才清醒了些,苍老面容几近无色,目光却清亮:“荼儿找你了吧……”
“刚才是皇后在照顾陛下。”
“朕不需要人照顾,朕很好……”话未说完,又是一阵急促且剧烈的咳声,干净衣袖染上大片黑红色血迹。这情景偶遂良不是第一次见,一次比一次揪心,能做的却只有沉默,仔细听老友吃力地说每一句话。
“萧百善精通兵法阅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