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戍军营竟无人能为她排忧解难,唯一一个能稍稍给她出些主意的却是个外人,一个专注于经商根本不懂用兵打仗的游商。
“只剩这些粮草,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……”宁惜醉噼里啪啦打着算盘,手指紧紧绕着浅色发丝,和白绮歌一样愁眉不展,“信上说什么,表明对方身份了吗,”
“偏僻荒凉之地,有能力悄无声息劫走斥候营的还会是谁,斥候营是广戍军中仅次于寒枪营的精锐士兵,彭将军和艾将军都快急哭了,说是这批人回不來皇上肯定会治他们死罪。”一声幽幽叹息,白绮歌疲惫地揉着额头,“那封信上说不会伤害斥候营分毫,但要求我独自去见他们的主将,不许任何人随行,只要我人一到他们就会放了斥候营所有士兵。”
宁惜醉停住指上动作,惊讶地盯着白绮歌:“白姑娘不会是想去赴约吧,”
“除此之外,宁公子有更好的主意么,”
“那也得确定劫走斥候营的是谁才行,总不能因着一封信就孤身犯险,很容易中了第三方奸计。”
宁惜醉的话让白绮歌不解,皱皱眉,一脸疑惑:“宁公子认为留下信引我赴约的人不是安陵国,为什么,”
“不为什么,只是觉得奇怪,”宁惜醉摇摇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