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一翻,与白绮歌拿走那只一模一样的蜡丸躺在掌心:“七年炼一蛊,义父给你作保命用,你却给了她。”
宁惜醉抓过蜡丸塞进银丝笼,小心翼翼挂回腰间,神情平静:“她比我更需要保护。以前有那位太子守着她、护她安全,现在她孤身一人又要去自投罗网,我不放心。”
“所以我也要陪你发疯,是么?”苏不弃垂下眉眼淡淡一叹,“除了义父之外,我们都疯了。”
揉了揉发酸的脖子,宁惜醉苦笑:“最先发疯的人不就是义父吗?我们只是被传染了而已。别想那么多,如果义父要责罚的话我不会连累你的,所有责任推给瑾琰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那我真要替瑾琰好好谢谢你了。”苏不弃面无表情瞥了一眼。
“不客气。”干脆回应完全在苏不弃的意料之内,宁惜醉扯起嘴角笑得纯良无害,一双翠玉色的眼眸眯起来愈发像只狐狸。
轻轻松松也只是片刻,白绮歌心情才好起来不到半日,一只被丢在广戍军军营前的盒子再次让遥国南陲要地蒙上阴影,当传信兵捧着染血的盒子战战兢兢递给白绮歌时,独自赴约以换回斥候营一百七十三位将士的想法已然成为决定。
盒子里是斥候营士兵的半只手臂,以及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