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,南信郡守半信半疑,抹了一把脸上冷汗:“我、我带來的官兵有、有一个被杀了,就在客栈后、后院街巷,”
“官兵被杀你找我们干什么。你也看见了,外面这么多官兵守着,真是我们杀的他们会不知道吗。还是说郡守大人觉得我们有什么神功能足不出户置人于死地。”宁惜醉耸耸肩,随手又是一小袋碎银丢进郡守怀里,“拿去喝茶压压惊吧,顺便叫人送上來一壶,剩下的钱郡守大人买几两猪头肉吃,也好补补脑子。”
宁惜醉根本不把这些地方官兵放在眼里,欺软怕硬的郡守反倒对这个出手阔绰、來历不明的男人颇有几分忌惮,刚才一冲动就闯來质问,被宁惜醉这么一说才明白自己的猜疑有多荒唐可笑,急忙又赔上笑脸连连道歉。不耐烦地打发走郡守一干人等,宁惜醉关上房门走到窗前,朝对面酒家招了招手。
“什么事。”不到片刻,苏不弃经由窗子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房间内。
指了指房门示意苏不弃小声说话,宁惜醉抱着肩膀靠在床边:“肥猪说后面街巷有押送官兵死了,问是不是我们干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苏不弃果断摇头,眼里带着些许无辜,“我杀个落单的官兵做什么,要杀就一起都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