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不是拿着遥皇圣旨來要人,而是积极为绮歌洗脱罪名挽回昭国声誉才对。”
白灏城的话虽然属实但句句是刺,打得昭闵王脸面生疼,昭闵王自然气急败坏:“白灏城,你以为你是谁敢对本王指手划脚。当初被人偷走布防图的不就是你吗,现在跑來装什么精明。你们白家早该一起处斩,要不是本王可怜你们,你们能活到现在。”
已经毫无道理可谈的昭闵王面目扭曲,声嘶力竭咆哮着,根本看不出曾是一国之君。白敬甫拉了拉白灏城示意他让开挡住的去路,然而白灏城一动不动,固执得如同顽石。
“小羽,去叫你姐出來。”使唤不动白灏城,白敬甫只得命令白灏羽,无奈就连最小的儿子都不再听他的话,甚至比白灏城更加冲动,直接起身拦在门前。
“要造反吗。白敬甫,白灏城,你们是不是想要造反。,”只一个白灏羽就把昭闵王吓出一身冷汗,惊呼的声音也变了调,“來人,把白家这些叛党给我拿下,白家要造反,白家要造反了,”
刺耳的惊叫穿透墙壁房门落入白绮歌耳中,平淡面容上沒有任何表情。冷静地穿戴整齐,萃凰剑别在腰际,白绮歌肩背挺直从容地走到门前,拉开门,玉澈惊慌表情被院外火光照映得明灭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