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:“你当我不知道么,二哥派了许多人在院外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來骚扰,越是这么做就越说明外面不太平。”绕过玉澈走到房门前,连绵不断的雨看得更加清晰,阴冷也拼命地钻进骨缝,白绮歌弯腰拾起被雨水打落的一朵夏茶花,眼神闪烁不定:“他几天沒有音信过來,遥军那边必定是出了事,再者无风不起浪,皇上先前许多旨意都出人意料,如今再下这种命令也沒什么好意外的。我只是担心城中情况,二哥是三军统帅,白家护佑昭国王朝百年之久,固守城池只为保护一人真的可以吗。那些百姓、那些将士,他们也有苦苦等待团聚的家人啊……”
“小姐以前不是这样,最近似乎多愁善感起來,沒用的事考虑得也多了些。要我说还是以前的小姐最好,管他什么家国存亡,自己不受委屈才最重要。”玉澈有些气恼,夺过夏茶花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。她一直很羡慕白绮歌的洒脱果敢,憧憬那份无人能比的坚强意志,而今白绮歌眼看昭国百姓不满抱怨产生动摇,她自然不愿见到。
白绮歌苦笑,酸涩微凉,似乎还有些寂寥。
“玉澈,如果与我撇清关系,二哥和宸璟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