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陷害皇子妃。”看着易宸暄阴鸷得意的模样,乔二河怒火陡然腾起,如果不是门外冲进來的士兵阻拦,铁似的拳头早击在易宸暄面门上。
宫里的是是非非乔二河并不清楚,他只知道易宸璟是向着白绮歌的,如果有谁能让易宸璟气得脸色铁青,那么这人肯定与白绮歌被诬陷一事有关。尽管这种想法有些狭隘,不过事实的确如此,易宸暄的突然出现让易宸璟确定了一件事。
近來所发生一切,幕后必有易宸暄在捣鬼。
“二河,你和他们先出去。”易宸璟压制住冲动恢复冷静,目光死盯着易宸暄分毫不离,一手摸过案上的圣旨,等了半晌才低头仔细。
和先前一样,字迹是遥皇的不假,而内容依旧让人惊且怒,,这次,是要他在舍弃太子之位与休掉白绮歌并率兵攻城间做出选择。
代表圣意的圣旨被随手丢到一边,易宸璟沒有如易宸暄所料那般勃然大怒,而是回身坐在案前,端起酒杯淡淡饮了一口,仿佛对这道圣旨并不在意,平静得几近冰冷。
“易宸暄,你把父皇怎么了。”
“我能把父皇怎样。他在宫里活得好好的,比你我都舒坦得多。”易宸暄耸耸肩,踢开倾倒的火炉坐到易宸璟对面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