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,玉澈丢下圣旨和风筝,朝着北面城门方向拔足狂奔。
同样的青石板路,同样的急促脚步,心情却大不相同,到了城墙下时玉澈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娇俏面容惨白无色。
“二少爷呢,二少爷在哪儿。”慌乱地抓住一个士兵大声质问,得來一道望向城垛的目光,以及周围士兵低声呜咽。玉澈只作不闻,当那些啜泣悲伤是为了别人,一步一步,摇晃着走上城垛。
血,满地的血。
第一眼,就见了这些。
“有人去知会白老将军了吗。”
“副将呢。副将都哪里去了。都死光了吗。。谁來说说该怎么办啊。”
“尸首……先盖上,莫让白将军暴晒,不吉利……”
纷杂吵嚷时而清晰时而混沌,玉澈不确定有沒有人呼唤或者阻拦自己,看见染血战甲下平静熟悉的面容时,所有思考能力便被悄无声息剥夺。她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躺在地上血泊里的人是白灏城,就在半个时辰前他还抱着她,温柔地对她笑,才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阴阳永隔了呢。
那样温柔善良的人不该是这样结局啊。
守着白灏城尸首的士兵见玉澈失了魂似的蹒跚走來,拦也不是,不拦也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