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将大多爱刀剑,白灏城亦不例外,他这辈子沒怎么奢侈花费过,唯独手中一把秀玉剑是破天荒花了几百两银子高价买來的。指尖怜惜地拂过保养甚好的剑身,白灏城露出一抹浅笑,外人看不懂,只觉得那笑清淡却寂然。
“将军……”身侧士兵意识到不对头,可是看白灏城握着剑根本不敢靠近,生怕他伤了自己,只能徒劳地低呼。
白灏城沒有理会,沉静目光又朝城下望去,与易宸璟焦急眼神短暂对视而后移开。
“劫天牢是我未征得绮歌同意私自决定的,人也是打昏后带走的,现在她还被我锁在某处不能自由行动。”剑鞘被随手丢在地上,白灏城一边在城墙边沿踱步一边自顾说着,听起來竟像是在为白绮歌开罪,将所有罪名揽到自己身上,“闵王不仁不义,亡昭国而甘心为奴,推翻他是为了我昭国百姓而非向遥国示威,希望遥皇陛下能够明白。”
“将军。和他们说这些干什么。将军一直守护着咱们昭国尽心尽力,我们只认白将军,不认什么闵王。”
有激动的士兵怒喊,引來其他将士连连随声附和,白灏城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,摘下头盔,鬓角过早出现的一丝斑白看得人心痛。
他还不到而立之年,却担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