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了。”
石屋之中沒人答话,卢飞渡也不介意,耸耸肩,转身朝一脸急不可待的士兵们挥手。
“都去营外搬东西,好酒好肉管够,今儿是主君大喜的日子,所有人随便吃喝,晚上谁再说肚子饿口渴出來坏主君好事,小心我拔了你们的牙,”
“我们不去,卢将军自己也要去闹洞房吧,”
“卢将军小心啊,偷看被封大人发现小命就不保喽,”
屋外笑闹不绝于耳,相邻的两座石屋却悄无声息,即将成为夫妻的二人都沉默着,与外面热闹格格不入。
白绮歌穿过长廊走到后院小屋,几桶清水放在那里,以及刺目的大红婚服。简单沐浴过后呆呆坐在梳妆镜前,对着镜子想要露出笑容却怎么也挤不出來,,涂脂抹米分时想到易宸璟为她画眉,要穿婚服又想到昔年嫁入遥国与易宸璟相伴,哪怕只是那样安静地坐着也会想起,曾经他喜欢在身后看她凝眉沉思。
哪里都是易宸璟,哪里都不是。
穿好婚服对镜枯坐,身上喜庆的红色刺目刺心,白绮歌索性转过身,目光在空荡的屋子里漫无目的地游走。
这是她第二次穿上婚服了,可是无论哪一次都与幸福无关。嫁给易宸璟时,他恨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