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佳人。”
苏不弃微愣,而后表情淡然地半举木盒,咚一声,重重落在宁惜醉身上。
“素鄢为白绮歌求子去了寺庙带发修行。”
那句话说得云淡风轻,仿佛是很平常的事情一般,然而与苏不弃相识多年的宁惜醉很轻易就听出言语中落寞味道,丝丝缕缕,愁情缠绕。
再冷漠的人,一旦动情便容易情绪波动,黯然,或者喜悦。
沉默少顷,宁惜醉忽地举起盒子递到苏不弃面前,温润笑容一如往昔:“义父最近看我看得紧,想要溜去遥国是没什么可能了,贺礼的事只能拜托给你——这个,还有这把剑,帮我交给白姑娘吧。”
“刚才是谁嚷嚷着不送贺礼来着?”
“啊,我只说不送小气太子,没说不送贺礼给白姑娘。”
“贼心不死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两双同样碧绿绝美的眼眸互相瞪视片刻,各自向后退了几分,同时发出细微笑声。苏不弃收好木盒,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饮水的马匹,眼神略带迷茫:“那天我对义父说了很多,义父同意放白绮歌回去时却说,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选择,因为你太在乎白绮歌,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拖延时间迟迟不肯接手国事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