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、小姐?你说是不是,祭?”
“呜——”早就羞红脸的祭怪叫一声跳开,扭头飞快跑走,确如宁惜醉所说,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。
卢飞渡抚掌大笑,言语间丝毫没有身为臣子的觉悟:“这是在调戏吧?不是常说遥国皇帝是个登徒子么,我看主君有过之而不及。不过祭穿着侍卫衣衫的确像是个少年,也不怪百姓们都传说主君有龙阳之好,要是不尽快把她娶进门立为王后,主君娈童之名这辈子是坐定了。”
“坐定就坐定吧,管外边怎么传呢,反正祭也不在意。”
宁惜醉耸耸肩,目光追逐着祭远去背影,唇角绽出一丝温柔笑意。
祭是他的妻子这件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,每天代替苏不弃保护宁惜醉则是祭最开心的事,哪怕成为他的妻子已有两年却没有任何名分,而这种状况还将继续下去。偶尔会来宫里的苏不弃曾质问他到底爱不爱祭,他的回答很肯定,至于不肯公布祭的身份一事,在得到肯定回答后苏不弃也没有再追问。
“权位桎梏,金丝囚笼,那些只会磨灭人的灵性,不若自由。”
突兀响起的话让卢飞渡摸不着头脑,侧头看看宁惜醉,仍旧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。
挠挠头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