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!”
孩子?!
易怀宇指尖一抖,气息猛然滞住。
如果没有那一夜醉欢,他会以为姚俊贤说的是苏诗韵腹中骨肉,可他这时最先想起的,恰是司马荼兰。
前夜偶遂良说司马家退婚时他就隐约有种不祥预感,只不过那时反复安慰自己不可能这么巧后便把这个可能抛诸脑后,现在看来,是他把情况想得太好了。
只那一晚而已,他竟然在司马荼兰腹中留下骨血。
一刹那的失神呆愣成为最好证据,与司马荼兰有染已是不可遮掩的秘密,易怀宇知道自己没有回避可能,索性放松力气,慵懒地坐在椅中。
“那么,司马将军和姚大人希望我如何补偿?”
微眯凤目带着一丝冷然,唇边翘起的弧度不是笑容而是一种近乎挑衅的态度。与姚俊贤和司马原想象相反,被揭穿的易怀宇没有惊慌失措,反而以凌人气势好整以暇面对。
易怀宇不是不在乎关系恶化,他只是看清了姚俊贤为人。
作为司马荼兰的兄长,司马原的确有为妹妹考虑未来的真心,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、好夫君;姚俊贤则不同,这只老狐狸满口虚情假意,嘴上说为司马荼兰好,实则处处替自己着想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