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会怎样，而且，对于她，他着实没有信心相信她真的会改变。
谎话说了几次，就成了真，但谎言依然还是谎言！
顾萌僵着脸，看着他有些疲倦的眼神，心中头一次被刺得没有了勇气，松开了手。大叔，自己让他这么累，他是真的想摆脱自己么？自己对他来讲，竟然成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了。
“我知道了，大叔，我会离开的，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顾萌心中一酸，差点就要落泪，不是不想勇敢，只是看着他这么累的样子，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，他想要平静的生活，但是自己的存在，只会让他想起过去的种种不幸。
顾萌默默的退开，抱着衣服进了更衣室，宋维黎脸色微沉，狠狠将手里的烟头按在在烟灰缸，吐了一口烟圈，几乎无法承受下去。
顾萌出来时，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一样，却还是强笑道：“大叔，对不起，让你这么厌恶，我真的很抱歉。”
宋维黎依然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顾萌在他这种漠然的目光下，觉得自己无所遁形，默默地开门离开了。
宋维黎闭了闭眼，心中一阵揪痛，她终于走了，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，她不会再来烦自己了，但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意料中的那么开心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