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小的城市。
杜柯鸣感觉喉咙有点干,便也重新拿起红酒喝了两口,既然他愿意说,他就继续听着吧。
“应该有比你大的杀手吧,你有过绝望吗?”曾经还是小豺狼的他,是怎么斗过那些比他凶猛的老虎的?
Jones的身子陷入沙发里,双腿则搭在茶几上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:“当你变得自私,无情,残暴的时候,谁还会是你的对手?”
他宁愿看着窗外的月亮,也不去看杜柯鸣的表情。
他不想打破此时这种平静的相处状态。
“当初,我很想从几百米高的山崖上跳下去。”
在他们那个时候,绝望的最后,通常是以死来解脱。
杜柯鸣注意到他说的‘很想’二字,也就是说他并没有跳下去,当然了,如果跳下去,今天也不会坐在他对面喝酒了。
“是什么让你打消了那个念头?”他以‘那个’两字,代替了自杀一词,因为他从骨子里反感这个词。
Jones的眸子愈发平静,语气也是平静的叙述:“中国有句话不是说,人之初,性本善么?在那里的每个人,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冷血的杀人机器,他们也会产生感情,有友情,有爱情……迪娜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