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了眼旁边走着的人,二十岁的身体已经缓缓的抽高,身姿如玉,莹莹有泽,好像和这个人走在一起,空气都自带了春风。
可是那个秦殃真是可恶,每次都故意当着他的面那样,为什么容琅会任由那个人为所欲为,他们……是在一起吗?
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着他,直到周围有些喧闹的声音唤的他清醒过来,看了看旁边的人,已经离开他坐上了吧台,背影挺直,似乎能从晕开的灯光中看到他漂亮的蝴蝶骨。
余尧握紧了手,缓缓的移了过去,手指紧张的捏住手心。
“容琅,我……”
“余尧,我们不可能的。”
容琅的声音淡淡的,没有看旁边的人,盯着手里的威士忌出神,看了看调酒的小哥,眼尾勾了勾,长的倒是挺帅。
余尧听到这句毫不犹豫拒绝的话,松开了手,说不失望那是假的,他连话都懒得听自己说完……
容琅这种人,即使是在这样混乱的环境,也孤高的像是一轮月,周身清雅,却又隐隐的透着神秘,贵气如画。
余尧也拿了杯酒,突然觉得自己好想醉,懵懂无知的暗恋,还没宣之于口,就被对方扼杀在摇篮里,心里的苦涩,一直蔓延至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