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书棋看着容薰,奇怪,这个人从一来这就开始冷言冷语的,路上不是挺担心的吗。
“嘁~”
容薰转身关了门,透过玻璃看着里面还在昏迷的容琅,好像上辈子这个人走的时候,她根本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,她回国的那天,只是听说他已经走了……那么年轻,怎么就走了……
额头贴在玻璃上,叹了口气,眼里复杂,整个人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,那颗荒芜的心,突然之间更加没有人气……
“放心,你哥没事。”
严书棋出来,看到容薰的样子有些不忍,容琅的情况确实比席湛严重多了,危险期还有两天。
容薰不语,额头依旧贴着玻璃,似乎只有这冰冷的凉意才能冲淡她隐忍的难受。容琅是她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羁绊了,她也想清楚了,这个人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,她还活着干嘛?孤零零的和上辈子一样的结局。
严书棋走过去,看了看里面戴着氧气管的容琅,又看了看眼前的容薰,手缓缓的把人圈到了怀里,抚了抚颤抖的像一只遭人抛弃的小兽的女孩,两人都不再说话。
席湛睁开眼睛,嗓子里痛的像塞了一团海绵似的,起身揉了揉太阳穴,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