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可是冷不丁的,被又冲进来的男人撞到了一边。
“老爷。”
“看看他。”
“是。”
席湛额头挂下几根黑线,这还是第一次,他发现自己这么没存在感,叹了口气,闭紧嘴巴什么都没说。
“少爷他没事,可能是过去的那件事让他有了阴影,陷在里面走不出来。”
“药呢?”
“那种药副作用很强,不到关键时刻不能用,再等两天吧。”
“嗯。”
秦枭坐了下来,看到刚刚的那两人还没走,眉头一蹙。
“你们是小墨的朋友?”
严书棋心说,旁边这可是你女婿呢,但是看了看对方的神色,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。
秦枭看了看席湛两眼,没说话,静静的坐在了病床旁边,像是老僧坐定一般,挺直的脊梁莫名的让人生出一股敬意。
席湛走了过去,坐在了容琅的另一边,心里有些忐忑,对面的是容琅的父亲,是容琅很重要的人,他要怎样才能让对方接纳自己……
“老爷,这次的事……”
“查,一个也不放过。”
秦枭看着安安静静的容琅,心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