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骇的扭头看着淡定说着这句话的席成书,总算是知道席湛那不要脸的脾性找谁学的了,父子俩都一样的无耻。
天狼龇了龇牙,甩甩尾巴乐颠颠的在秦枭周围打转,不在同一画风的一人一狗,看起来竟然异常的和谐。
秦枭觉得自己今天不该来的,这个席家就是一个坑,天坑,跳下去就得完的那种,郁闷无比的上了车,摸到胸口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。
一双眼睛顿时通红,古旧的老照片,那时他还是一身军装,从来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热爱着的国家背叛,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刑法……
“北雅……若是你在该怎么做……”
秦枭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,眼泪一颗颗的砸在了怀表上,像是他这颗曾经为了这片国土,沸腾炽热着的心脏。
天狼安安静静的待着不说话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,尾巴偶尔甩一下,亮晶晶的把秦枭看着。
秦枭叹息着收回了了表,有些好笑的拍了拍狗头,弄乱了狗头上特意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几撮狗毛。
“叫你天狼,还真把自己当狼了,蠢狗……你再怎么变,也不会变成狼的……”
天狼扒拉着自己的头,狗爪太短一直够不着那几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