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给推向了断头台。
    她没必要跟个死人计较,只是白瞎了她一双火眼金睛,败在了一个丫鬟身上,亏得她还阳奉阴违帮了他们一回。
    不值当啊不值当,还害得水娘子这么多年受这么多苦难。
    有件事还想问夫人。水娘子突然想起来,看着季曼问:原先您让我埋的东西,还用得着么?
    季曼一愣。
    很久以前钱挣得够多的时候,她让水娘子找个地方埋了一箱金子,想着万一回不去了,那就找法子逃走,抱着那一箱子金子也足够她渡过余生。那是她保底的钱,也是她最后一条退路。
    不过如今
    就放在那里吧。季曼叹息一声,无奈地道:我原先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可以依靠,现在有一个人站在我旁边与我共进退,倒是没有那么担心退路的问题了。真是世事无常,原先最不相信的,现在却是我最依赖的。
    最不相信的东西?水娘子愣了愣,夫人最不相信什么呢?记忆里她好像说过一句:
    世上最不能信的东西,一是商人的话,二是男人的心。
    那她现在最依赖的水娘子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还没说完?门口站过来一个人,湖色绣银龙的袍子,尊贵无双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