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宽大的床,一旦睡在狭窄的沙发上就会极度不习惯,尽管睡不着,她的脑袋都被露出被子一下。
但凡她露出来,她就会看见二楼的长廊上,一直有明灭不定的红光,挺拔的黑影藏在暗处,那双深邃的眼睛纠结地落在一楼沙发上,站了很久,直到全身都冷到麻木,他才狠心回了房。
她睡态不好,半夜里将被子踢到了床下,等冻醒来发现时,头都有些昏沉了,第二日很晚才醒来,别墅里空无一人,她挣扎着洗脸刷牙,也没力气再收拾沙发上的被褥了,换了鞋就出去了。
她感冒了,必须去医院!
天空阴霾,有沉甸甸的乌云笼罩在头顶上,让她不济的精神更加萎靡,每走一步都觉得使出了天大的劲来,刚走出别墅区,她已经一身冷汗,有点动弹不得了。
她蹲坐在地上大口喘气,额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。
滴滴地喇叭声将她失魂落魄的精神给拉了回来,她勉强睁开眼睛一看,南门冷朝她走了过来,“什么情况?”
她笑了笑,却始终没露出笑意来。
南门冷皱着眉在她额上一抹,烫得快速收回了手,想也没想将她抱起扔入车中,一踩油门到了医院。
他搀扶她下车,她已经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