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针落下来的时候,她一点感觉都没有,亲眼看着那锥心的一幕,古云抓着黄妈的手看也不敢看。
“尊,你怎么才来啊?医生呢?”沈清明知故问,她其实早就听见了楼下的动静。
南门尊眉头紧锁,整张脸垮下来阴沉沉的,许久他才开口,“在隔壁!”不忍心看下去,他选择了逃避,可耳朵还是竖得很高,在留意隔壁的一举一动。
沈清黯淡地看着他的心不在焉,抬起手指吹了吹气,“好疼哦!”
他的心神被成功拉回,她真想扬起嘴角胜利的笑,谁知他瞥了眼她,冷声道:“只是蜕了一层表皮,没什么碍事的,她都烫成那样了,一句哼哼都没有!”
他记得,那女人对她那双手在乎得很!
想起钢琴被搬到了隔壁别墅,他心里又有点空荡荡的,那架钢琴上还存留着两人的回忆呢!
“可我,我的身体会更敏感,我也不想你们担心的,我实在是……”沈清委屈一皱眉,泪水就滴落了下来。
想到她有可能受过的苦,南门尊就算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,拿起桌旁的纸巾给她擦眼泪,“好了,别哭了!昨晚,我喝醉了,不该霸占着你房里的沙发睡的,估计你被我去酒气熏得没睡好,才会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