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的手,他用力一拉,还未得逞,安沁已经挥手打在他手臂上。
整个身体往南门尊怀中蹭去。
即便知晓她这只是本能,这种时候的她随便换成那个男人,她都会这么依赖贴合,可现在这一刻是他在,她依赖的是他,南门尊便有了嘲笑的资本,“就算是中了最深的媚药,她也不想被你碰!”
说完,眼底的阴鸷暗如地狱,闯进门来看到的那一幕,像一把尖刀划在了心口最柔软的那块肉上,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,那么……
连想一想,都觉得头疼欲裂。
扬手一抬,那把体积很小威力极大的枪抵在了身侧云越的脑袋上,他阴鸷如鬼,“我命令你马上滚,否则搭上整个南门家我都会要了你的命!”
“她这样,你让我怎么走?”云越酣然不动,坚定的眸执拗地停留在越来越虚弱的安沁身上。
怀中女人越来越轻,似乎像一根羽毛,风吹一吹就会飞走,他不觉收紧了手臂,知道这种毒药不及时行欢解毒的话,对她的身体无疑是最大的伤害,他眸色更厉,“你在这,我怎么救她?”
语气却暧昧得很邪恶,云越听在耳里扎在心里,错过了一次,他碰她就是一种罪恶,连自己的内心都存在着负罪感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