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。”
张宁完全否认。
“那刚才那道题你怎么做出来的？”
“这个呀，这一道题昨天我刚好看到，而且有看参考答案，如果你昨天拿给我，我也不会做。”
“好吧，那你之前试卷全部做完了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试卷，什么试卷？”
张宁有一些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，突然看到书桌上一叠厚厚的模拟题，这才明白。不会是小美美看了自己做的试卷，然后怀疑自己了吧。不过，不管她看没看，反正张宁是不会承认的，“你说这个呀，这更简单了，这一些试卷都有答案，我抄上去的。”
“你有这么无聊？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
“我骗你有好处么？”
“……”
直到最后，沈佳宜依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“张宁，厉害呀。”
下午放学，刘赣飞拍着张宁的肩膀，伸出了大拇指。
“什么厉害？”
“切，别装了，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你看到什么了？”
张宁感觉莫明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