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，马化腾已然将张宁称为来白老师。
张宁对于这个称呼并没有反对，现在是忽悠马化腾的时候，他称自己是老师也好。
“什么事情没有想明白？”
“我觉得白老师你说得有道理，我们也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可行的盈利方案。不过，我仍然觉得即时通讯在未来有很大的市场。哪怕不能盈利，在战略上的需求也会很大。正如ICQ一样，虽然他们也还是不盈利，但他们早在98年就卖出了2亿多美元的价格。我们的OICQ虽然远远比不上ICQ，但我认为中国人口很多。如果按这样发展下去，我们即时通讯的用户未必会少于ICQ。所以，我还是觉得这一块有一定的市场……”
“当然，如果以战略的角度来看，的确有市场。”
对于这一点，张宁也没有反驳。谁叫该死的ICQ有先例呢，不过，张宁也提示，ICQ在98年能卖2亿多美元，这事实上是有水份的。因为，98年的时候恰好是互联网泡沫最严重的时候。很多的互联多科技公司，有着严重的水份。如果放到现在，ICQ恐怕只值几百万美元。再者，你也不可能保证你的OICQ在未来能够垄断市场，市场当中已经有不少这样的即时通讯软件。如果不能垄断，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