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吧。
想通了这一点，张宁倒不再显得太过于烦躁。整理了一些心情，张宁准备回到公司。
只是，就在张宁准备从中关村一个小花园边离开的时候，一个苍老的声音却是响起。
“年轻人，在想什么呢？”
张宁回头，只看见一位面容严肃，额骨高起的老人。
“唐……主席。”
这一看，差一点将张宁吓得腿都要软下去了。
虽然现在这位老人已经退位，但是，他的影响力，只在一号首长之下。
“我已经不是主席了，只是一个糟老头。”
对方笑呵呵，却是一直看着张宁。
“你叫张宁么？”
“是的，唐主席。”
对于这位主席，张宁带着无比的尊重。
“叫你不要叫我主席，你还叫。”
“那我应该叫？”
看着唐远有一些生气的样子，张宁有一些迟疑，稍后却是醒悟过来，再次叫道，“唐爷爷。”
“对嘛，这样叫才好呢。”
唐远听到这一声称呼非常高兴，高兴的，都似乎要掉下了眼泪。
就在张宁奇怪唐远为什么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