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？
王志东看着一脸自信的张宁，心中一个答案突然升起。
这个神秘人，就是眼前这位？
“张宁老弟，难道你就是丁磊一直称呼的神秘人？”
看到王志东将眼光看向自己，张宁点点头，“网易的改版方案是我帮助他完成的。同时，我在天涯有一个叫做白玉堂的ID，相信王大哥你或许认识。”
“什么，你就是白玉堂？”
这一说，王志东却是兴奋起来。
事实上，王志东在天涯论坛上面也有帐号，对于白玉堂也是知道的，只不过没有聊过罢了。但是，哪怕没有聊过。王志东对于白玉堂这个ID，却是非常的佩服。当时王志东甚至想在现实当中亲自见一见白玉堂，因为，他也有很多的互联网问题要问。可是，不等王志东决定与白玉堂见面，王志东就被新浪给辞退了。
“难怪，难怪，我明白了，我明白了。”
得到张宁确认，王志东终于想清楚了。
“我说丁磊发了什么神经，居然将泡泡卖给了你们企鹅，原来，还有这么一层关系。”
想到这里，这一切也似乎说得通了。
如果不是张宁帮助了丁磊，丁磊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