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市场销售的都不错，加上，他们也有一定的名气，我们就给他们做了一个推广。”
“效果怎么样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纳兰容若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说实话，从这些天的推荐情况来看，效果很一般。
甚至，不少网友都在留言区表示，这写的什么，总在那里**YY，看不明白。
这亦让纳兰容若感到困惑。难道，是他们的写作水平变差了？
“没事，我只是随便问问，我去更新第二章了。”
见纳兰容若迟疑起来，张宁没有多问。
他早就知道，网络文学有网络文学的方向，在实体上卖得火爆的，在互联网上，表现就不尽如人意。正如后世30省作家集体入驻某文学网站一样，没有任何效果。哪怕，在后世，郭靖明，韩寒的放到网上，也表现不是特别好。
当然，在2000年的时候，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。
别说是2000年，哪怕就是后世的2008年，也有一些大型网站的CEO，也不明白这一点。在张宁看来，网络文学有网络文学的方向。虽然在后世很多人说，网络文学不是主流。但是，张宁会说，若干年后，网络文学就是主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