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非笑，看着张宁。
“唐经理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张宁也笑着看向了唐骏。
他突然感觉，今天唐骏找自己，好像早有目的。
不过，面对着一直向自己微笑的唐骏，张宁却有一些搞不清楚。
“不要误会，张总，我只是随口一说。”
见张宁对自己有一些警惕，唐骏缓了缓，喝了一口咖啡，“我觉得企鹅科技是一家非常棒的公司，你们有自己的即时通讯，你们有自己的搜索游戏，而且，你们还自己开发游戏。这非常棒……只是？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只是，我感觉，你们企鹅科技是不是业务太杂了？”
“我倒没觉得。”
“张总，你是身在局中，当然没感觉。我以一个外人来看，就像我们的微软，只要别人一问，我们的微软是干嘛的，大家都会说，做操作系统的。同样，操作系统也是我们的主业。不过，你们企鹅科技，虽然我也觉得，你们的几个业务都很好。但是，好像，你们的企鹅科技，似乎什么都做，没有一个是主业。有的时候，我都替张总感到担心。这么多的业务，张总，管理起来，会不会太累了？”
“还好。我们企鹅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