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能指使得了三大PC厂商。
难道我们进入平板市场的消息，也是张宁透露的？
只是，这家伙怎么会知道？
一系列的疑问，让比尔默不作声。
他拿出了电话，打到远在东方的另一边。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比尔第一句话就此问道。
“比尔先生，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？”
对于比尔能够猜到自己，张宁并没感到奇怪，愉快的接起了电话。
“张宁，不用装了，我们什么都知道了。是你，是你让戴尔公司出庭作证。也是你，在媒体上公开炒作，让我们微软一分为二，前前后后，都是你设计的，对不对？”
“好吧，比尔先生，你猜对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比尔有一些愤怒，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你想毁掉我们微软吗？”
“抱歉，比尔先生，我没有想毁掉你们微软的打算。我只是觉得，你们用捆绑式的推销你们的产品，太过于扰乱市场，我很不喜欢。虽然，我也觉得，你们这样做效果来得很快。而且，如果换做是我，恐怕我也会这么做。但是，做为你们的竞争者，我还是很讨厌你们的做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