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，“李总，能借用你的电脑么。”
“请便。不过，我要说的是。张总，如果你没有找到我们谷歌做恶的证据，我要你当着众人的面，向我们谷歌道歉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张宁点头，就要操作电脑。不过，刚刚接触鼠标，他又似乎想起什么来，“对了，李总，如果我们找到了你们谷歌做恶的证据，你是否也得向我们企鹅道歉。”
“你找得到么？”
“找不找得到，是我的事，难道李总就是一个这么喜欢占便宜的人？”
明显，这句话说的是，没有找到就要企鹅道歉，而找到了，谷歌什么表示也没有。
这太占便宜了。
被张宁说得大为脸红，李开复说道，“好，我就看看你怎么找到。如果你能找到谷歌做恶的证据，那么，我将正式在这里向你们企鹅道歉。”
“ok，一言为定。”
两人短短几句话，两大公司，已成死敌。
一家是土长土长的企鹅科技。
另一家是全球搜索巨头谷歌。
两大公司，正式开始对决。
会场当中很多企业负责人看得傻眼，他们早就知道谷歌中国与企鹅科技是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