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诺而已。
最终，无间道拍出之后，虽然仍然是黑、道片，但所呈现出来的效果，却是感染了无数的观众。而且，也正因为无间道所表现出来的艺术效果。国内电影院破例让其登上内地影屏，这是香江黑、道片第一次登陆国内，也是唯一的一次。
用了两个星期，张宁拍了坏蛋的前6集。
按一惯的作法，张宁暂停了坏蛋的拍摄，他准备拿到一家电视台去试试效果。
“张宁，边拍边播，恐怕在国内影视这一块，只有你才有这么大的魄力做得出来。”
与刘伟强混得久了，刘伟强也就直接称呼张宁的名字。
“呵，你们以前拍电影，不也是这样吗。甚至，一边拍，还一边想剧本呢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刘伟强大是尴尬，这确实是香江电影的陋习。
“有什么办法，香江电影导演一向强势，做编剧的没人权，导演说改，你能说不改吗？别说是导演了，哪怕就是一些名气较大的演员，他说要改剧本，你也得改。”
不由得，刘伟强也是感叹说道。
“这么看来，伟强，你也觉得香江电影不重视编剧是一种恶习了？”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