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得靠儿子,实在令人不堪回首。
王秀明白老爹不过问了,他也明白家到了最危急阶段,早一天与万事兴联合,就少一分危险,反正自己还留了一手。
得到王成的首肯,底气壮了许多,迎着何老道‘不怀好意地目光’,断然道:“杂货铺四层,万事兴不能转让别人,只能由商水县万事兴持有,制糖也由铺子专卖,不二家。”
“好,今日就签下具状。”何老道眼前一亮,一锤子定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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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答应的太早了?”王成趁何老道让伙计请账房来时,把一直憋着着的话讲了出来。
王秀摇了摇头,道:“爹爹,时不我待啊!哪怕是他要六层也要答应他。”
“你那制糖。”王成欲言又止。
“爹爹放心,他何老道既然出招,说明他心里有底,去县衙就交给爹爹了。”王秀露齿一笑,他既然敢做,绝不是宽慰老爹,黑糖脱色暂时没有成功,却不代表不能成功,每一次实验都有新的希望。
此时,县衙附近的一座酒楼上,临街的包间,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匆匆进了包间,里面隐约有窃窃私语声。
“葛家的老三办好了?”
“老兄放心,由我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