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被人拉着衣袖,还真不习惯,尴尬地用力摆脱,笑道:“五哥,我自个会走,你拽我作甚。”
“嗤。”高升翻个白眼,鄙夷地道:“真是个婆子。”
王秀被鄙视,但他了解高升本是直爽人,也就回个白眼,一点也不吃亏。
校场,村子外一处不大的场子,摆了十余个箭靶,几张桌案和几座兵器架,放置着朴刀、弓箭之类轻兵器,农闲两季,社中精壮保甲,便在此习练箭术。
如今是春季农忙,保甲丁壮都在务农,少有人在此练武,仅有几个头领人物。
社长是县里的城北巡檄弓手,唤作邱福,人高马大,虎背熊腰,一脸鳌须,箭术很高明,一手的好枪棒,在县里土军士卒中颇有名气。
他正在调试一把黄桦弓,这可是禁军制式装备,看到王秀走来,放下弓箭迎过来,大笑道:“我说你小子这几天不来,原来被苟三那帮泼皮打了,看来还行,嗯、嗯,挺过来了。”说话间,到了王秀身边,重重地拍了拍王秀肩膀。
哎呀哦那力道,王秀被拍的一阵颤抖,呲牙咧嘴的退了一步,道:“邱大叔,小子这不来了嘛!你拍个鸟啊?”
“嗯,老子迟早要教训苟三那厮。”邱福赞赏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