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代人传承的大户世家,没有勾心斗角那才是怪事,那些直系旁支子弟哪个不是野心勃勃,沈默虽是直系嫡传,却也不可避免地处在风浪尖上,取得实实在在功名,才是最好的附身符。
他淡淡地笑着,等待沈默的话。
“不瞒老弟,凭我家事用些手段,取个同进士不难,但那又能怎样?”沈默无奈地笑了。
同进士,不过是安抚屡次不第贡士和举子的,没几个人能看得起,有些心高气傲的士人,甚至连赐进士出身都觉得耻辱,就不要说同进士了。王秀有些明白,沈默为何要在东京刊印,看来这位少东主很有急切的盼头。
沈默何尝不想立即会东京开封府刊印,从而一举成名,彻底稳固他在家族中的地位,但他非常清楚,学问是夺不走的,王秀并非何老道说的那么简单。
“识之兄,我有个想法,不知你能不能同意?”王秀瞥了眼沈默,似乎下了个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