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荷包掉在地上,凄惨地喊道: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,钱,钱都在这。”
伤了眼的汉子怪叫一声,转身疯了般地跑去,很无耻地把两个同伙丢下。
原来几个开封府铺兵快步过来,再不跑就来不及了,可怜小偷双臂受伤,另一人蛋蛋碎了,哪里跑得了。
“都散了,散了,散了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一名班头打扮的人大手一挥,叫嚷驱散人群。
王秀弯腰捡起了荷包,却见正面绣着两支精巧的鸳鸯,还带有一股淡淡的香气,颠了颠里面有钱币的锉矬声,不少钱啊!正要说话,武学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一把拉住他的袖子,红着脸道:“你。这这厮,竟然,竟然敢把我,把我拉下马。”
班头闻言脸色古怪,目光很不和善地盯着王秀,一副形势不对立即拿人的模样。
王秀甩开袖子,鄙夷地看了眼武学生,淡淡地道:“亏你还是武学打扮,一点胆色也没有,这点路也气喘吁吁的,连我们举子也不如。”
武学生的脸腾地一下红了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被拉下马又被羞辱,换成性情暴烈的早就跟王秀干了。
不过,他的话透出一个重要信息,他是参加贡举的举子,是有身份的人,不是铺兵们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