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闻不问,照算人家的账目。上舍生啊!一出来就能当官,谁问那鸟事。”
王秀细看,还果真如此,没想到这群士子挺热血的,比那些武学生还要暴力,看样子酒肆真的习以为常了。更离奇的是,一些普通食客,竟该吃的吃、该喝的喝,似乎一点鸟事也没有,楼上的与他们一样,兴致勃勃地地观战,还有谁更威猛的点评,当真令人汗颜。
“你不知道,上次比这更厉害,理学两派相争,那才叫热闹,格物致知嘛!你的心学要真自成一派,恐怕要出人命官司。”沈默撇了撇嘴,似乎在回味。
正巧,一个小厮端着酒盏路过,王秀问道:“你们也不管管,砸破了桌椅,不亏大了?”
小厮撇了撇嘴,不在乎地道:“客官是初次来酒楼吧?这三天一闹,五天一打,都习以为常了,反正打坏了他们会赔,不然我们告到太学,那帮夫子们会处罚他们。”
“万一伤了人咋办?”王秀一阵无语。
“伤人?”小厮用看土鳖地目光瞟王秀,诙谐地笑道:“看客官也是读书人,难道不知书生造反,十年不成,读书人打架知分寸,伤不了人的,没看那些人,脸不是好好地。”
王秀更加无语,难道黄巢不是读书人,那货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