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平静地接过了公文,波澜不惊。
就在这一天,他接待了一位客人,商水县主薄洪真。
洪真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,他对王家的新宅院很熟悉,外面寒风习习,朴实却不失味道的书房里温暖如春。
“文实在家中教学子读书,倒是清闲的很。”洪真品着香茗,风淡云轻地笑着。
王秀通过接触,觉得这位主薄刻意接近他,有目地是不假,但这个人很有本事,有一套家国治理的理念,他很愿意和洪真交往。
“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嘛!总不能然他们干一辈子小厮。”王秀切牙笑道,他委婉地透露一点心事。
洪真看了眼王秀,嘴角闪过意味深长地笑,平缓地道:“当年我看心学正论,就知道文实不是寻常人,要不是官家让你去徐州上任,在商水办个书院也是好的。”
王秀诧异地看着洪真,这伙计算说到他心里了,他还真有办书院的想法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实现,他正捉摸着是不是一任知监事,就回来办书院?就是没有时间了。
“本叔兄说的是,我倒是想办书院,可惜官家一直不给机会,实在没办法。”
洪真眨了眨眼,眉宇间闪过一抹狡黠,笑道:“这又有何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