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监,哪个不是用税款余飨做储备,用于迎来送往,胥吏俸给。现在外面闹腾的厉害,来往过境官吏衣食缩减,胥吏衙役俸给拖欠,盗匪也蜂拥而起,再搞下去会出乱子的。”王秀不紧不慢,边思量边斟酌地道。
“就拿那些门客来说,不要说尚书各部,就是执政办事,也得仰他们鼻息。不然,不要说事办不好,还要被相府责罚。”
“竟有这等事?”赵佶眉头微蹙,显得很不高兴。
王秀咂咂嘴,淡淡地道:“太师年迈,已经无法治事了,作为朝廷的柱石以备顾问便罢,要身居中枢要害,恐怕会被小人蒙蔽,误了官家的大事。”
他知道赵佶对蔡京感情复杂,还是有恩宠的,话说的留有余地,把事都往蔡绦身上推。为什么?他和蔡绦并没有直接利益冲突,想动蔡绦必然面对蔡京。
很简单,蔡京风烛残年不说,蔡绦编撰刊印西清诗话,其中重要的参与者还有一人,王秀必须要把那人拿下去,这就是蔡攸的长子蔡行。
这厮对秦献容仍然贼心不死,处处针对王秀,不惜借着蔡绦势力为难榷货余飨司。秦献容自买宅院居住,也是怕王秀为了她不得不和蔡家作对,有一知己足矣,但这口恶气不能不出,不打盯着自己的豺狼打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