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奈何不了他。更何况,赵佶的禅位是临时权宜之计,只是让赵桓做待罪之羊,以赵佶最初秘密对蔡攸安排南下事宜曾言:‘。。且往淮右暂避,待大局稳定,再做计较’,他有理由和耐心保持沉默。
赵佶卧在御榻上,似乎在闭目养神,连眼也没有睁,淡淡地道:“有耿南仲在,太子必会奉诏,卿家不用担忧。”
梁师成心中‘咯噔’一下,不祥的预感愈加浓厚,他决定闭口不言,不要再惹是生非了。
王秀没有说话,他站在何灌身边紧握剑柄,冷冷地看着迎着冷暗月光,匆匆走来数十人。
何灌看了眼王球,也没有说话,但他的眉头紧蹙,显然已意识到不太好。
王球会意,立即喊道:“来者何人?”
“上面是哪个当值,大王奉旨来面见官家,还不快快开关。”一个非男非女的尖锐声音传来。
何灌眉头一皱,低低自语道:“怕什么,偏来什么!”
“太尉,官家新登大宝,藩王应该静待藩邸,等待明日朝拜。”王秀悠悠地说道。
何灌面色肃然,王球更是紧握刀柄,双目紧紧盯着上来的众人。
来者到了殿前阶上,正是赵楷、李彦和一些不认识的大小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