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心里却暗叹自己糊涂,帮衬王秀在赵恒面前卖好,嘴贱啊!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。
赵桓松了口气,问道:“军情如何?”
“虏人仍在南下,不日将抵达大河,京东第七十八将,正火速奔赴河上,恐怕来不及阻止。”王秀根说故事一样,连语气也没变化。
赵桓霍地站起身来,对吴敏说道:“不是卿家,朕几乎误了大事。”他没有再谦让,甚至连天子专用称呼也说了,一点也没有哀绝欲死的作态。
“吴相公,陛下稍事梳洗,就驾临垂拱殿,接受诸位大臣觐见,还要烦劳相公走一趟。”耿南仲笑眯眯地道,一块大石头总算搬掉了,他的心情极为轻松,大好的前程啊!
吴敏也长长舒了口气,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,欣喜地道:“陛下歇息片刻,臣这就去外宣诏。”
“陛下,臣还有本奏。”王秀在吴敏出去,依然没有识趣地跟出去。
耿南仲眉头紧蹙,暗怪王秀不识时务,不悦地道:“直阁,官家才醒来,身体不适,明天再上报不迟。”
王秀目不转睛,毫不退让地道:“陛下既然继位,臣就有禀报紧急军情的职责,大河防线形同虚设,增援兵马太少,就算千余马军抵达,也无法遏制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