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蛊惑人主?”张启元脸色不善地道。
耿南仲目光闪烁,摸不清张启元套路,这厮在近日主动帮王秀说话,又是持主战态度,怎么今天完全转个个?
“难道卿家有军情?”赵恒不能不关心,他这段时间几乎把强大的西路金军忘了。
王秀摇了摇头,平静地道:“没有军情,只有根据战局的判断。”
耿南仲哼了声,不屑地道:“没有军情就妄自菲薄,直阁真是将才啊!”绝对的羞辱,称一个士人将才,简直是公开地挑衅,连张启元也投去不满地目光。
王秀无动于衷,连看也不看耿南仲,仿佛这个人是空气,一点也不如他的眼界。
赵桓也撇撇嘴,不悦地道:“朕宣召卿家觐见,是为了浮桥交战事,别的还是不要多说。”
王秀脸色平静,淡淡地道:“陛下,不出十日,粘罕必然会南下侵扰,还望陛下做好准备。”
张启元眼皮子一跳,暗自吸了口凉气,暗骂王秀猪油蒙心了,这可是大大的把柄。
耿南仲大喜,他正为抓不住王秀话柄发愁,这小子滑得跟泥鳅一样,哪想到竟然犯了糊涂,这可是绝好的机会,断不能失去,立即呵斥道:“胡言乱语,你有何凭证,敢说粘罕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