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西为基地反击河东,那就是宣抚司说了算,但权力并不在京西,又恰恰在京西的地盘上,更巧的是粘罕进攻京西北路。
王秀又恰恰是京西大帅,有权指挥调度境内驻军,这就成了搅毛的事,搞不清是以制置司为主,还是以宣抚司为主。为了十余万人性命,的确能让人动心。王秀有没有权利斩杀折彦质?众将心中都升起这个疑问。
“胡言乱语,宣抚是朝廷大臣,职事在你之上,你竟敢公然斩杀,这是蔑视天子。”葛浩见有些人迟疑,不由地大为恐慌,直接扯虎皮拉大旗。
“蔑视天子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王秀冷冷一笑,沉声道:“你也算是正将,难道不明白,敌军就要渡河,客军主帅让你困守营寨,眼睁睁看着虏人过河列阵,不做任何的抵抗,你真的想洗干净脖子等人杀?我身为京西路帅,自然有守土职责,凡是临阵不进者,杀无赦。”
这话说的正中要害,众人纷纷轻声议论。是啊!结寨自守等于放弃控制河面,金军一旦渡河,他们都是瓮中之鳖,你能跑过骑兵吗?
不仅葛浩连苗松也脸色大变,王秀的话太毒了,让他们无言以对,又让众将怀疑折彦质有异心。
苗松眼看不妙,急忙道:“胡言乱语,我等结寨自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