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挖了眼王秀。
王秀看着朱琏那张绯红的俏脸,已经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,还有那娇艳饱满的樱唇,要不是在这人多眼杂的大内,他真想与朱琏嬉笑一番。可是他知道他不能,他们之间的交流,只能保持在口头上。
“这次五哥的等次,多亏了你。”
“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,何况他们都是有真才实学,名次高低不过是虚名。”
王秀笑了笑,表示认可朱琏的肯定,但同进士出身和进士出身,在日后的声名与授官的等次上,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日而论,景波能中了同进士,也算用心读书。
“行在的事宜,安排的怎样了?”朱琏不想再说恩科的事了,很自然地把话转到了南幸上。
“今日刚到的塘报,行在一切事宜,都在尽可能快的进行,用不了几个月,官家就可以南幸了。”王秀的话声一转,语气有点阴沉地道:“阻力还是很有的,为了稳妥起见,是不是在沿河挑点事出来。”
“你可要三思而后行!”朱琏俏脸一变。
王秀仿佛没有看到朱琏的神态,他继续道:“尽管南迁已是大势所趋,但开封做为百年京都,在士人心目中始终有所留恋。我在北面做一些动作,让那些人觉得京城不能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