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秀轻声道。
“怎么?”朱琏眉头微蹙,也不顾梳妆打扮了,起身凝视王秀,她听出了端倪。
“我要请郡,去杭州。”王秀斩钉截铁地道。
“什么,请郡,官人为何要请郡?”朱琏花容失色,一颗芳心,就像丢了什么,失落到了极点。不用说他们之间的感情,就是王秀把持中朝,也是她母子最大保障。
良久,那双如水流苏般的秀眸,幽怨地望着王秀,悠悠地道:“为什么,突然要去杭州?”
王秀刻意回避那质问的眸光,慢慢坐下,似乎在自言自语道:“两府有秦会之,加上范觉民还有蔡易之和沈识之他们,相信你能控制朝政。既然我要复出,那就给他们个惊喜。”
“难道不能坐镇行在?非得去杭州。这才刚刚开始。”朱琏幽怨地道,有着淡淡的哀怨。
“如芒在背啊!历代变法无不是从上而下,遭受千万阻力,我要反其道而行,先在杭州亲自主持,你可以在行在配合,一旦发现纰漏,可以立即纠正,这是温水煮蛙。”
朱琏轻轻叹息,王秀说得有理,她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,但她实在不舍王秀远离,三年的分离啊!
“我还想办一所学院,嗯,是两所,杭州人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