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不攻,光是看清几人就极耗功力。长绝只应付了一会儿,就感觉体力不支了。
幻芜在一旁看得着急,虽然几人的动作并不致命,甚至他们都不出手,但这样一闪一闪的,看着都眼晕。
这样下去会把人耗死的。幻芜一急,也不管有没有用了,就要去掏流光手套。
一边观战的窅娘看在眼里,两指一甩,一把薄叶飞刀就射向幻芜。
幻芜只来得及看到一缕银光闪过,就被推开,听见一声闷哼,长绝单膝跪在身前,一把银刀插在他胸口。
“阿绝……”幻芜急忙上前,看到长绝胸前的刀,声音发颤:“你怎么样了?”
“无妨。”长绝说罢,就将胸前薄刀一拔,丢在地上。幻芜看了一眼,是一把约食指长宽的银刀,刀片极薄,泛着银光的薄刀上殷红的鲜血格外刺眼。
幻芜这回是真的怒了,刚想站起来就感觉长绝向后一倒,“阿绝!”幻芜身后一接,将长绝接在怀中,就见他神色涣散,双眼发虚。
“这刀上……”幻芜怒视着窅娘。
“哈哈哈,不错,这刀有毒,不过不致命。”窅娘慢慢地走上前来,躬身看向两人,“梦医大人这样看着奴,奴都害怕了呢。放心,我现在可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