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抓起了他的衣摆。
长绝把衣摆从她手里抽回来,顺便抚平了褶皱,举止从容。
“小气,明明是我做的还不许我碰。”
“你赠与我就是我的,我自要爱护,不是不许你碰,别弄皱就好。”长绝浅笑,就像是在跟孩子耐心地讲道理。
我送的,所以爱惜么?小情绪就被这么浅浅的化没了:“爱惜东西是好事……那个,你还没有起名字呢!”
“嗯,便叫芜垢纱吧。”
“无垢,无尘无垢,十分妥帖嘛。”
“不是那个无,是你的芜,”长绝的目光也无垢如镜,“你的东西,自然要带上你的名字。”
“哦。”幻芜特想把他那双眼睛捂上,自己总是会感觉莫名的头晕啊。
鼎的问题解决了,幻芜二人便转向血池。
这血池一丈见方,就是用普通石块合围而成,此时仍然还冒着血泡,像有人温火煮的猪血粥一样。
怎么又想到吃的了,难道被霖淇燠那个吃货传染了不成,幻芜郁闷。
长绝当她是在苦恼解决办法,便自己绕了那池子一圈,但见正方的四个角都用血画了符咒。
“这池子本身普通,应该是有人做了阵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