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,一边忍不住将怀抱收紧了一些。倒是没有那么尴尬了。
他侧着头看着身边的石壁,这里面就是幻芜绣的那幅画。
那个人是谁?她又为什么要绣这幅画呢?
这原本就不是他该过问的,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她做的事呢。
一瞬间袭来的无力感让他有些失落,他什么都做不了,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此刻给她一个怀抱。
给她一点温暖的话,是不是可以让她少一点孤单?
希望可以吧,即便不可以,他也不想放开她,丝毫都不想。
长绝稍稍低头,下颌就贴上幻芜的额头,温凉柔滑的触感,他突然渴望这样的时刻能停留得久一些,他能不再顾忌别的稍微放肆一些的靠近她。
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,住着衣襟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嘴唇也贴上了他颈侧的皮肤,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长绝瞪大了眼睛,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寸皮肤上了。
他觉得他的脸现在应该红得发烫了。
幻芜似乎是做了噩梦,抱他抱得死紧,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最后一棵浮木。
颈侧有一些湿意,一颗水珠从他的脖颈留下划过他的锁骨滚进了他的衣襟里。